在被逐出生活了24年的犹太部落之后,巴鲁赫·斯宾诺莎住进了阿姆斯特丹远郊的一间阁楼,靠研磨水晶的透镜谋生,继续构想上帝的迷宫,或者说,描述宇宙的戏剧;由于不肯放弃他那些离经叛道的说法,他的父亲也跟他断绝了关系,他热恋的女人投入了另一个人的怀抱。这一迫不得已的谋生手艺在那些带来忧郁和寒意的傍晚竟像孩子的游戏成了他的一件乐事,日后还成为他拒绝俗世利诱的资本。如今,人们将研磨透镜视为他生命的缩影,而那水晶的透镜则成为了他构建的明净迷宫的象征。
在那些蛰居的岁月里,除了研磨透镜,他还有另一种消遣:看蜘蛛织网和捕食——这成了他描述的世界的“特色图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