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让-雅克·卢梭,我就想起年轻时在韦尔德霍尔和安伦代尔侯爵度过的冬天——我试图用我的人性论抚慰一个疯子的精神,而他竟让我分享他女友的美丽、温暖和激情。人们希望我能使他成为一个正常的人,或者尽快地去见上帝,但与我相处后,他变得更有活力了,更不着边际,疯狂得像个诗人。但这不是我的错,我的哲学虽被人称为“爱和人捣乱的东西”,但不是“迷魂药”;达维尔先生灌输给华伦夫人的理论也不是。我想到世代的习俗,想到音乐。我在法国与卢梭夫妇的情谊仿佛是韦尔德霍尔的回旋。我想对于卢梭来说也是——他说过,他与华伦夫人及其药剂师克洛德·阿奈奇特的三人生活是一段总在回响的美妙乐曲。